我当然知道啦老婆大人。容隽说,过节呢,能不能不说这些了,开开心心去过中秋行不行?
做完这些她才走进卫生间洗澡,脑子里却始终都没想出个好法子,这让她焦虑到整晚都没睡好。
是啊。容隽笑着道,我太太那边的,亲姨父。
今早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在短时间内就已经传遍了整间公司,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乔唯一,她从沈遇办公室出来之后,自然又引发了另一波花式猜测。
有些秘密,不仅在办公室里藏不住,在某些圈子里同样藏不住。
容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怎么说,怎么做,大门口,乔唯一忽然丢下自己的行李,转头就跑了出去。
可是乔唯一知道,世界上哪会有不牵挂子女的母亲,更何况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桐城守了这么多年,是在等什么,难道她不知道吗?
她原本以为,像之前那样的状态就是永远了——
乔唯一又在他怀中靠了片刻,才将他推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而面对质疑的沈峤同样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