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已经膨胀到不受控制,哪怕她也已经奉上自己的全部理智。
吃下去的包子忽然就变成沉甸甸的石头,堵在胃里,也堵在口中。
大概过了一分多钟,霍祁然的消息才回了过来:「刚到。」
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,房间逼仄又阴暗,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,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。
慕浅一听,顿时就挑起眉来,随后伸出手来直接拧上了亲儿子的耳朵,还真是翅膀硬了啊你?敢跟你老娘我使激将法了?
眼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,景厘终于努力止住笑,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,微微抬起脸来,印上了他的唇。
景厘忽然就有些后悔靠在他身上这个举动了。
然而让他顿住的并不是这个,而是院子里,坐在那株桂花树下的景厘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。
电话那头的人依旧很火大,恶狠狠地说了句滚,直接就挂掉了电话。
景厘轻轻拿手肘撞了他一下,转头看向他,两个人对视一眼,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